从16000年前石器时代的法国拉斯科洞窟画开始,马就是艺术家最爱表现的动物。这大概是因为相比于其他非人类伙伴,马有更多的灵性,更能与人沟通。
在绘画中,马最早是猎物,随后成为冲锋陷阵的战马,或者充当伟岸者的坐骑和劳动者的同伴。在整个艺术史中,只有宗教艺术鼎盛的早期基督教和拜占庭时期比较少见马的踪影。在中世纪,城堡和骑士又怎能少得了马?而到18世纪以后,马在绘画中经常与赛马、猎狐等运动相关,德加就以描绘赛前的马场而闻名,斯塔布斯笔下的赛马更是匹匹鼎鼎大名。
每个时代的艺术家依照当时的潮流,都对马有不同的表现方式,从巴洛克到浪漫主义到印象派再到抽象主义,绘画语言不断变化,对马的解剖学研究逐步让位于感性表达,在法国立体派画家梅钦赫尔(Jean Metzinger)笔下,马也变得跟“下楼梯的裸女”(杜尚)一样难解。
神气活现:《照夜白图》
唐代女人以胖为美,马也是胖的好。照夜白就是一匹肥马,杜甫还曾在《丹青引·赠曹将军霸》中批评韩干把马画得太肥了。
风中凌乱:《调良图》
一阵大风刮过,吹乱了马的鬃毛,吹飞了马的尾巴,还差点吹掉了牵马人的帽子。虽然马一点儿也没有动,只是稳稳低着头,虽然赵孟頫没有画周围景物,也没给马配上精美的鞍具,马还是显示出生动的动态,一眼望去,好像在看一帧动画。马是黑底的,人是白描的,画得秀气细腻,牵马人似乎正在跟马说话,问它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还愿意继续往前走。
半途而废:《斯福尔扎铜马草图》
1482年,达·芬奇接受米兰公爵卢多维科·斯福尔扎(Ludovico Sforza)的委托,为他制作世界上最大的青铜马雕像。达·芬奇不仅希望这匹马是世界上最大的,还希望它的姿势是世界上最威的——两条前腿腾空跃起。为此,1491—1493年间,他绘制了大量的草图,跟他大多数的绘画一样,草图没有完成,但是照样完美。
英国国家画廊的马:《响外套》
乔治·斯塔布斯(George Stubbs)画了一辈子马,这匹叫“响外套”(Whistlejacket)的马是其中最完美无瑕的一匹。作为明星赛马,“响外套”在1759年的一场比赛中为它的主人罗京安侯爵赢得了2000英镑。并且它成功地挂进了英国国家画廊,成了偶像级的“国马”。
欲说还休的马:《白色马头》
泰奥多尔·籍里柯(Theodore Gericault)爱马成痴,21岁时就因为画了《轻骑兵军官》而获得金质奖章。为了研究马,1814年他参加了复辟王朝路易十八的近卫骑兵队;因为接近马,1824年1月他坠马而死。
草根粗豪:《马市》
看了《马市》,你也会为赶马的汉子担忧,担心他们不能控制骚动的马群。但同时,肥壮结实、毛色神态各异的骏马又十分养眼,尘土飞扬,阳光打在它们身上,每一匹马都活灵活现,呼之欲出。
声色犬马:《在费尔南多马戏团骑白马》
亨利·德·图卢兹—劳特累克(Toulouse-Lautrec)在17岁画下白马瞪羚。当时,他刚刚放弃巴黎的学业,在专画动物的聋哑画家鲁尼·布兰斯多的画室学习画画。近乎于一张白纸的瞪羚正是他此时状态的写照。
最童话的马:《母马与小马驹》
罗伯特·贝文(Robert Bevan)画马深受雷诺阿的影响,又有梵高式的笔触。在他之前,这种体积感和大面积的颜色只被用于风景和人物画。在《母马与小马驹》中,贝文使用了与现实不符的美丽暗色调,马的身体结构很准确,但是以一种最简约的方式呈现,草地与树林也画得十分精确,包括阳光照射留下的影子。
鲜艳的《蓝马》
弗朗兹·马克( Franz Marc)的《蓝马》不合常理,但它们最显著的优点也是颜色完全不对,弧线优美的动物形体和风景配上最挑衅性的色彩,看起来却那么和谐。
忧国忧民的《奔马图》
徐悲鸿的马是典型的瘦马,忧国忧民,奔走呼号。儿子徐庆平评价他的马时说:“那些‘马’不仅仅是普通的画作,是他对那个时代的理解,是他的期盼。”他最为知名的《奔马图》作于1941年秋季第二次长沙会战期间,当时我方一度失利,长沙为日寇所占,正在马来西亚槟榔屿办艺展募捐的徐悲鸿听闻国难当头,心急如焚,他连夜画出《奔马图》以抒发自己的忧急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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