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中华五帝之首,黄帝,在史记本纪第一章对其有如下描写:“轩辕之时,神农氏世衰,……于是轩辕乃习用干戈,以征不享,……迁徙往来无常处。以师兵为营卫。官名皆以云命,为云师。”其活动范围:“东至于海,……西至于空桐……,南至于江……,北逐荤粥……。”如果以“建都逐鹿之阿”为中心,其行踪已在几千里范围了。五千年前后,没有井田,没有阡陌,没有运河,没几个人的部落联盟的上古时代,不骑马,他跑得过来吗?黄帝固守了逐水草而徙的文化本源,又萌发了“土德之瑞,故号黄帝”,从中可触到一种在游牧和农耕之间游离的感觉。
我感到奇怪之处:太史公为什么不直说,一个骑马游牧的部落文化,轩辕肯定有车驾,为什么非说他们只驾车呢。黄帝打败了种地的神农氏、炎帝;又干掉了蚩尤这个江洋大盗,打败其部落,而且对这些文化进行了有效的嫁接,在区域内对各部落进行了有效的统治,不骑马忙的过来吗?后来才悟到了司马迁正处于“废百家,独尊儒”的初启,他顺应了尊卑伦序的大势所趋!中原的赵武灵王,礼崩乐坏,敢尊卑不分,开世风之先河,成为中华改革开放第一人,制定国策,向中原最卑视的匈奴学习“胡服骑射”,自有中原文字以来,终给了骑马的应有的地位。周是中原大行礼制的代表,最拿骑马的不当人,亏他们还是来自西北的游牧族群。因承“土德之瑞,(中原文化中强调“强本弱末”),就是强土地之本,弱商贾之末,生意人在礼制、理学时期,皆六民之末。
直至文革前,我上学那会儿,还有一种说法:“男学工、女学医,调皮捣蛋学体育,没出息的学经济。”多可悲呀,明清两代,为强本弱末,甚至不许片板下海,严禁通商海外。如此中华,从来都是“穷文、富武、不言商”。给了骑马的地位,不容易,叫人揍的,也是实用主义闹的,也算是社会进步了,如今这类事多的可笑,一个抱残守缺的中华,什么时候能脱胎换骨。
如今都把“贞观之治”当事说,如果只拿中国说事,我就看好春秋战国那个诸子百家的好势头,那“连、横”的时代,那个邦联、联邦的“礼崩乐坏”,只可惜没有催生出随机应变,与时俱进的好体制。
但凡是骑马,起步都一样的,就像盖房子打基础,野骑(逍遥骑乘)和马术都是以“骑”为单位的,追求的终极都是“人马合一”,其实越野越障碍和耐力赛,最能看到“野骑”的影子,只是细化、规范化了,马术是体育竞技,相对野骑各类标准自然要高一些,但也源于基础训练。就这一点和野骑同根同源,好比艺术源于生活,骑马也不例外,只要你骑马,切记!没有骑座就没有骑马,没有场地训练就没有骑乘运动。野骑就是以马代步,纵横在大自然里,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,还是先回场地练练好!
如今时髦地把马分成:热、温、冷;在马的役用时代,马分:乘、乘挽、挽乘、挽。一个是以马的神经类型分,一个按马的应用类型分,就像切西瓜,横一刀、竖一刀,都是切西瓜,都是豆腐一碗、一碗豆腐,只求别故弄玄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