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什么“如是说”在说:一个什么盆地,一个什么阿哈非汗血,又是一是一、二是二的说法,甩的挺好,让人知道,按画索骥也能进化。切记:马是人养的,先弄清什么人养的,再谈什么阿哈、汗血。
前苏联搞过一回体能测试,一哨阿哈马,以每日150公里连续84天从土库曼的阿什哈巴德到莫斯科,展示了现代养马技术与传统方式嫁接的成果,“这马还行!”又是一个全球一体化的启示。这种世界上最神秘的育成马,有人说有三千年历史,而表现在喂羊脂丸子、吃苜蓿、胡萝卜,晚上披毛毯站桩,以频繁近亲的方式固化优势等,更有不为人知的核心技术进行繁育的马,只掌握在土库曼这个多山、干旱、操阿尔泰南语系,有着小亚细亚的亚述人和蒙古人种的血脉,固执,不愿与外人交往,信奉了伊斯兰教,又不搞原教旨的,平和的,还保持了草原部落联盟的种族手里,有点像不知秦汉的桃花源。
三千多年前,天山北,阿尔泰山之间,在若干山地、盆地草原之间,游走着早期形成的若干游牧部落,如果没有森塔斯石人矗立着,这些逐水草而徙的绿洲草原文明,定会像大多数人类早期文明的创世人一样被遗忘。
绿洲草原人周边没有可以掠夺的对象,使其生性平和,只会被来自东南北强大的柔然、突厥、匈奴、乌孙,甚至月氏人挤压向西迁徙。这种迁徙使他们更懂得马对部族生存的至关重要。而寻找无征战、有险可凭,最好被人遗忘的角落,就是他们的追求,有如从山林走向草原的大草原人,如拓跋、奚、契丹、蒙古,堆敖包一样,他们需找一个与故乡相似的地域,土库曼是他们最后的落脚点,这个落脚点甚至与丝绸之路打了个擦边球,固执的部落人在强大的蒙古帝国撮合下,公元15世纪才成为一族——土库曼族。别忘了,马是人养的,这个部落联盟,一个部落一个养法,共性中的个性使这神奇的马,体征、高矮都不一样,甚至前苏联以其强势一统养马业,距今七、八十年了。在阿哈马的种群中,个体差异依旧存在。我稻香湖马场1985年从锡盟引进两匹阿哈公马,除了体貌惊人的一致,一匹体高1.64米,一匹体高1.52米,前一匹给了内蒙队,为奥尔登图的座骑,还拿过障碍冠军,后一匹毁于一个叫白乙拉的职工之手(用榔头击头部)。此种马的杂交育种情况不佳,似乎只有同种之间的繁育,神奇之处很多,有时间再聊。
那位什么“如是说”,不要匠气的妄断,这是很多初入此门的年轻人常犯的小毛病,我也这样经历过,现在还常犯无知妄谈的毛病。
另外,奉劝咱稻香湖的“叔叔、大爷”们,你们是“却道天凉好个秋”了,别借孩子们开涮我,闹得小青年都不知道你们是善是恶,你们也让我玩点正经的,如果说始祖马不是马,也可以认为古天马不是阿哈。
那位马兰花真倒霉,我代稻香湖马场的长辈向你道歉!鳄鱼确实不是恐龙,恐龙不会冬眠、不会旱眠,但鳄鱼从白垩纪走来,真牛!与人类先祖一个德性,马也不例外。
附:
乌兹别克是“丝绸之路”的通道,中原人上古走四极,皆从此处掠马,但世界帝王第一大“顽主”周穆王只能从羌人手里得八骏走“瑶池”,会西母王吊膀子,还得了个“八骏九逸”之王的绰号。可见近三千年前,汗血已不为人知,或已离乌兹别克远遁,当然是人带走的。乌兹别克人操阿尔泰语系的突厥语,自称塔塔尔人(鞑靼人),其实是突厥和古称粟特人(波斯人)的混血。这地方现在棉花种的好,我去过。“塔干街上,民警准尉,一个年轻的姑娘……”,我当顽主时还哼过这个歌。这地方有两个盆地,费尔干纳和泽拉夫尚,都有绿洲草原人的痕迹。突厥大草原人来了,反客为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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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”是借波斯语传拜火教,借斯特劳斯的小调唱唱尼采的大作,煽的不错,只是浪漫有余,劲力不足,再把握点火候就好了,望能改玩黑白两道,大清就是以此灭了大明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