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栏语:中国拥有着悠久的马文化历史,而在造型艺术的历史瑰宝中,有着大量以“马”的艺术形象创作的绘画和雕刻艺术作品。通过一件件以马形象所创作的艺术作品,了解中国千年以来人与马的密切关系,感受中华民族深厚的马文化基因。
河北保定,一座千年古城,宋金时期即为州城,元为保定路驻地,明清为府城,在清朝更是成为直隶省城;河北保定,这片区域,更是物华天宝,从上古尧舜的传说,到燕都风采,文明不断,名人贤士辈出,文化古迹众多。每一座文化旅游名城必有其亮丽的城市名片,保定市的城市名片则与马有关。
收藏于保定市博物馆的镇馆之宝——徐水防陵汉墓陪葬品东汉铜马,无疑是保定的城市名片。两尊东汉铜马曾多次代表保定文化、河北文化走出国门,参加巡展。
一号铜马
1981年,村民取土时将2号墓破坏,原河北省文研所、原保定市文管所进行了抢救性发掘,清理了2号墓。此墓为长方形砖室墓,墓室南北长10.3米,东西宽9.3米,墓道残长4米。由于此墓早年被盗,出土遗物较少。主要出土铜马2尊、铜龟纽银印1枚、铜镜8面和五株钱等,其中两尊铜马体形硕大,造型精美,富有动感,实属罕见。
出土的两匹铜马,一号铜马昂首竖耳,张嘴露齿,直视前方,身长70厘米,通高116厘米,前胸宽24厘米,前腿高46厘米,后腿高42厘米;二号铜马扭头竖耳,作嘶鸣状,身长66厘米,通高113厘米,前胸宽41厘米,前腿高41厘米。这两尊铜马头、耳、身、腿均为分别铸造,尔后套接而成。通体造型丰满骏逸,形象逼真,各部位比例准确,代表着汉代铸造工艺水准,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史料价值。
二号铜马
这两匹铜马,是目前我国出土铜马中最大的,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,足以见墓主人身份的尊贵。按专家学者对出土的文物进行分析,时代应在新莽时期(时间下限应在东汉初年)。按传统葬俗,自南向北时代应越来越早,所以2号墓以北的3、4、5号墓时代应为西汉。
防陵2号墓从墓制形制、规格和出土文物看,可推断此墓为汉代的墓葬,而且显示出墓主地位的高贵,为研究汉代的物质文化水平、丧葬制度等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资料。《水经注》载该地为西汉樊舆侯国之地。《汉书·王子侯表》载:“樊舆侯传五代,至王莽时绝。”从《水经注》和《汉书》记载,应为西汉五代樊舆侯墓葬。1993年,防陵汉墓被列为河北省文物保护单位。
据民国初期《徐水县新志》记载:“房陵在县东南二十五里,系一高大土阜,至今多有冢墓,房陵其一也。”据传,当年该地有人看墓,渐成村落后,取名房陵,后“房”演变为“防”,改为“防陵”。
在汉代时,统治阶级的墓就已经普遍筑有坟丘。在坟丘之前,往往设祭祀用的祠堂。东汉时盛行在墓前建石阙,并置人物和动物的石雕像;还流行在墓地上立石碑,记述墓主人的死亡日期、家族世系及生平事迹。然而两千来年过去,地面附着物已荡然无存。
据史料记载,汉元朔五年(公元前124 年),汉武帝封中山靖王之子刘修为樊舆侯,置樊舆侯国,建樊舆城为国都。第一代樊舆节侯刘修传子炀侯刘过伦,刘过伦传子思侯刘异众,刘异众传子顷侯刘土生,刘土生传子刘自予,前后共五代樊舆侯。至公元8年王莽篡位时,刘自予被削去侯爵,贬为庶民,樊舆侯国废除。相传,防陵五座汉墓墓主人就是这五代樊舆。
关于墓主人的身份,还有一种说法,那就是东汉光武帝刘秀伯父刘良及后代墓葬。专家根据2号墓出土的铜马以及货泉判断,此墓应建于东汉初期。而且防陵村姓氏多为刘、商、赵、王,第一任东汉赵王便是赵孝王刘良。但赵国都城远在邯郸,是否会把墓葬选在此?真正的墓主人尚需进一步考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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